而等到契丹将领整顿好后,却发现宁古军的阵型再次合拢,重甲兵如铁桶般将枪兵和弓弩手护在中间。
契丹将领不禁觉得,自己仿佛在面对一个厚重的龟壳,毫无下手的机会。
接下来的战斗,也不过是重复之前的无效操作罢了。
契丹骑兵的箭雨对宁古军造不成任何伤害,在两军交错之间还会被反射杀。
当然,契丹军也不是毫无优势,至少他们跑得快,若是只在远处骑射,身披重甲的宁古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他们。
可契丹将领没办法一直这么做,因为宁古军已经是越来越近,都快要走进契丹营地了。
他收到的是坚守营地的死命令,自然不可能坐视奉军攻下营地。
只得硬着头皮,下达全军冲击的军令。
骑兵冲击起来的威势当真吓人,轰隆隆的马蹄声在耳边炸响,像是要将路上的一切都踏碎似的。
王三春却是面露狞笑:“准备接敌!”
没有什么花哨的阵法,只是朴实无华的长枪方阵,宁古军以最原始的步对骑战法,迎接契丹军的骑兵冲击。
前排的契丹骑兵狠狠撞在宁古军阵线之上,战马和上面的人瞬间被捅成了筛子。
惊慌失措下,动物的本能也就冒了出来。
战马的嘶叫声让后方骑兵的攻势变得迟缓,不仅是战马,战马上的人也已是心生退意。
就在此时,奉军阵中也有东西飞起。
不是箭矢、不是弩矢,而是一个个圆滚滚的铁皮疙瘩。
轰隆、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