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壮嗤笑一声,又无情地损了李慕生几句。
李慕生也不在意,跟对方插科打诨一会,很快便来到后院的库房。
张大壮将五张桌子叠在一起扛上肩,风风火火地往前院走,不过脚才刚踏入院子,却听见一道如同洪钟般的声音在整个宅子上空响起:
“俞震天,二十年未见,今日前来取你狗命!”
那声音如同惊雷在耳畔炸响,震得人耳膜剧疼,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原本喧闹的宅子蓦然一静。
……
大厅内,头发白的俞震天端坐首位,用以洗手的金盆才刚端上来。
“此人好强的内息!”
坐在其下首的一位华服中年人面露异色,他身材魁梧、肩宽背厚,身上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夫早有预感,今日之事不会太平,让郝城主见笑了。”
俞震天站起身朝郝深拱拱手,随即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与此同时,一群弟子早已焦急冲至大厅门外,前来护卫他的安全。
“师父,大事不好,有人杀上门来了!”
“慌什么?区区藏头露尾的鼠辈,老夫还未放在眼中。”
俞震天冷哼一声,接着,步步生风朝大厅外走去:
“郝城主稍等片刻,待老夫处理完此事,再来痛饮三杯。”
闻言,郝深眼神微动,却是起身跟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