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包括曹高山、沈安然在内的几人，也是同样的感觉。
只是他们武道修为不如胡瑞安，即使隔着如此一段距离，都隐隐被那股气息和杀机震慑，心中皆是难以遏制地生出一丝畏惧和不安。
面露惊疑的众人彼此对视一眼，最终包括胡瑞安在内的几人，皆是望向马车之中的李慕生。
这时，李慕生抬手掀起车帘，目光望向慕容府的方向，面露沉吟道：
“那是慕容姑娘的气息，不过，她此时应该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慕容姑娘了。”
闻言，胡瑞安几人顿时神色一怔，随即皆是一脸疑惑茫然。
“殿下，慕容姑娘明明不过是宗师的武道修为，可刚才那道气息却是不知比慕容虹都要强大多少。”
胡瑞安有些难以置信，这才过去多久？
对方即使吞食了武道神丹，身受顶级武道高手传功，也不至于前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李慕生瞥了胡瑞安一眼，却是挑了挑眉，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慕容姑娘如今确实是今非昔比了。”
说着，李慕生目光从慕容府的废墟上扫过，轻轻叹了口气。
江湖势力之间争斗的惨烈程度，比战争都差不了多少。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残酷的场面，只感觉这个世界还是太乱，人命真的就如同草芥一般不值钱。
而在听完李慕生所言的众人，此时皆是神色异样，脸上的震惊之色比之先前更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