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佐助看着仔细地帮自己处理着伤势的鼬,「哥哥,只是在敷衍我吧。」
「前辈已经给我假期。」
佐助捏紧了拳头:「那个人又说了什幺。」
「他,又嘲笑我了吧。」
每一次。每一次他出糗,每一次他失败,哥哥总会知道。
「前辈不会这幺做。」
「哥哥才是完全不知道!」佐助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根本不知道他对父亲说过什幺话!」
那种毫不掩饰的刻薄,那种近乎轻蔑的态度——修司在父亲面前谈论村子事务时的语气,佐助记得清清楚楚。
鼬擡起头来,对着弟弟笑了笑。
佐助气闷,每次谈起那个人,哥哥总是这样。
「回家吃饭吧,妈妈很担心。」鼬将弟弟背在身后。
他闷着,默认了这件事。
被背回家后,佐助本以为会面对父亲的责问或审视。但出乎意料,富岳只是在他进门时瞥了一眼,什幺也没说,继续看着手中的卷轴。母亲美琴也没有追问为何晚归,只是快步上前,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被鼬处理过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却同样没有多言。
这种沉默的包容,反而让佐助如坐针毡。晚餐在一种近乎凝滞的安静中度过,只有碗筷轻碰的细微声响。他食不知味,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起身想逃回房间。
「佐助。」鼬叫住了他,声音平静,「我带你去见前辈。」
佐助的脚步顿住,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抗拒,随即被更强烈的不甘和一丝隐约的期盼取代。
——
火影办公室,佐助没有来过。
看起来与老师们的办公室没有什幺不同,只是有着更多的文件。
「前辈。」鼬的态度是佐助从未见过的恭敬,他甚至微微颔首,「我将佐助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