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的态度不见丝毫犹豫,哪怕在面对克劳斯期待的目光和安贝尔试探的目光时,也早早地将自己的答案埋在了一条死路上。
说得这么斩钉截铁,要是被挖出了其中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就只能说明他在故意撒谎,而改不了其他的证词了。
“真的一点都没听到吗?你们的房间离的那么近。”克劳斯皱起眉头,于私心上,他是希望有一个人能提供给他一点证据的。
“没错,前天晚上你和怨灵隔着门说话我都能听见,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可能一点响动都听不见吗?罗伊先生。”
安贝尔·布拉德利垂下眉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请你看在我也帮过你的份上,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吧。”
虞幸淡淡的笑容还没有从嘴角撤去,看起来十分淡定,又透着一丝从容。
可就是这样的从容,总归会让人觉得奇怪的。
或许此时表现的惊慌一点,才更符合众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相关反应。
可偏偏虞幸只能这么做,要是惊慌起来,又或者改口将真相引导向某个方向,那他就正中陷阱了。
“抱歉,前天想让你替我作证,也是因为想赌一赌运气,怨灵在天黑不久就来了,说不定你那时候还没睡呢。”他伸出双手,无奈地摊开,“可是昨晚你应该不是在天黑之后的一个小时内出事的吧,我应该是十一点左右的时候睡的,在这之前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