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也凉薄如水,但不染疯狂和恶意。“寻——”薛守云气势一滞,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注意到寻人身旁那张桌子上空空如也,没有祭服。
那是谁的位置?!
她迅速回忆,最终锁定在一张温和面孔上。
是……跟在虞幸身旁的老板,那个神神秘秘的人!
难道寻人出来就是为了毁了老板的祭典礼服吗?寻人……老板……这两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关联?
寻人寻的,莫非就是“老板”???
能到现在这种位置的人都不傻,原本不会去想的事,多了一个关联因素,顿时就清晰了不少。
“你把他——算了,也不关我的事。”薛守云知道,有些恩怨外人是不该掺和的,她和老板可是半点交情都没有,张羽也说了,老板都不是破镜的人。
她换了个问题:“你还打算破坏谁的衣服吗?”
寻人道:“不,但你们来得很是时候。”
薛守云汗毛一竖:“什么意思。”
“我有个想看的东西,刚好,你们带来了魇。”寻人迈开腿,明明隔着整个后院的距离,却在两三步中来到薛守云面前,长长的胳膊伸出来一抓。
薛守云下意识避开,下一秒就发现寻人不是抓她,而是穿过她颈边,抓住了她身后的另一个人。
“唉唉?!”看热闹的魇被抓着前襟拎了起来,踉踉跄跄,“等等,你抓我干什么!”
“跟我走一趟。”寻人毫无感情地说,“让我满意,我会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不忘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