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题的是这些人当中唯一的女孩,容貌绝美,身形包裹在潮湿的里衣中,曲线分毫必现,玲珑有致,一张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疑惑,似乎并未将现在的情况放在心上。
江婆一看,哪里还猜不到。
“你们……没有中计!”
闻言,那看面相最为不好惹的阴郁青年冷笑着扯起唇,两条小臂交叉着搭在木桶边缘,微微拱起的脊背上肌肉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这只猛兽无视了江婆的震惊,用一种无差别扫射的嘲讽语气应和着女孩的问题:“说不定是被摸烦了?换做是我,也忍不了一个穿着老婆婆皮囊的老大爷上下其手。”
虞幸:“……”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怎么酒哥一说,他忽然就觉得有一点不得劲儿了呢。
赵谋和任义属于喜欢静观其变的那一挂,什么都没说,不过他们的目光里也没有任何意外,在听到江婆拿刀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装是装不下去的了。
本来他们是打算让自己重蹈一遍覆辙,好直接找回洛晏,顺便看看能不能再套出一些江婆的盘算,但这只是计划的一种,不是必需。
此时,虞幸上身毫无遮掩,胸口的环形蛇纹暴露无遗,几人都意识到了他们闭眼装睡时听见的那些动静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银针是要扎向胸口的,但是虞幸胸口被烙印了一张门票,这可是高位邪神亲自烙印下来的进入阴阳城凭证,怎么可能被刺穿!
所以从江婆第一个选择了虞幸时,他们浑水摸鱼的计划就已经泡汤了。
这么一想,他们看向虞幸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哀怨。
啊,明明都商讨了后续计划,结果一点都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