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我要开我要开开开开!!!!”突然爆发的精神污染从耳膜渗透进大脑,赵一酒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朵苞待放的,现在就到了该开的时候。
他好想开,开么,要把那圆圆的骨朵,从上方绽放,几片瓣唰得一下,朝不同的方向展开——
仅仅一秒钟,赵一酒便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
他头有些疼痛,就像要裂开了一样,不经意间瞥到地上的鹦鹉尸体,却见那鹦鹉的鸟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盛开的。
盛开的脑。
小开得娇嫩,巧妙地融入了院子里其他朵们的氛围。
赵一酒面无表情,已经养成了遇到什么事都冷静分析的习惯——
这些呓语……不能听。
是诅咒的一种!
万一迷失了自我,被院子里的洗脑,脑袋就会像一样噗地绽放。
钱三主动触发了他阵法的攻击模式吗?那看来他还是有点实力的,起码足够警惕,也足够果断。
阴影中的赵一酒冷着不存在的脸,抬起自己并不存在的手,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头顶。
没裂开。
他在阴影状态之下对这样的诅咒有天然的抵抗性,因为他没有实体,更不容易被影响到到洗脑所针对的身体部件。
倒是在井中想要作妖的虞幸,不知道会不会被影响得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