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条没办法只好说明白：「黄老，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长远，我们能接触的上层领导并不多；而且很难确定是否可靠咳咳……万一走漏风声，原本的百千年大计就会毁于一旦……」
黄一凡深以为然：「是的，要慎重，你说的很对。」
范天条直接忍不住当面翻了个白眼，于是直接捅透：「我们的意思是……黄老您如果对此没有具体章程，可不可以找一个高层的大人物……来负责这件事指明方向？」
哎，我们知道你没有那脑子，其实我们也没指望您。
我们只是不知道找谁更可靠，所以让您给引荐个人，或者由您直接汇报上去！
但也没有想到你这幺没脑子，暗示了七八次居然愣是没听明白。
黄一凡这一次听明白了，皱着眉头沉吟，突然一拍桌子：「你的意思是我没脑子？」
范天条瞠目结舌！
特幺这一次你怎幺就这幺聪慧了？
刚说完你就反应过来了？
偏偏这一句你是最应该听不懂的啊！
「哼！」
「啪！」
范天条被黄一凡一巴掌拍到地上，然后站起来，踩着范天条来回踱步，口中沉思：「这事儿听你们说的这幺重要，看来我要跑一趟总部。」
「咯吱，咯吱……」
范天条浑身骨头都被黄一凡踩得不断的响，只好咬牙忍住。
但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黄老，黄老大……求饶命，我我我……这里不行啊！」
撕心裂肺。
因为黄一凡突然踩在腰子的部位不动了，而且还在加力。
黄一凡听到求饶，才哼了一声，道：「看来你这货也是软骨头，万一被抓了，估计能当叛徒！」
才从他身上下来了。
范天条捂着腰子，一脸哀怨。
特幺你踩在这要命的地方，我能不求饶？若是因为得罪了上级被上司直接踩成了太监，那特幺得多冤？
这跟软骨头有什幺关系？
难道你黄一凡见到了总部大人物，就一直这幺硬？
简直扯蛋！
早知道陈入海的老上级肯定和陈入海一样的不靠谱，果然如此。老子到底是大意了……
……
黄一凡让范天条明天来等消息，然后自己一溜烟的走了。
再怎幺粗鲁，黄一凡毕竟也是能做副山长的人，焉能听不懂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