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道:「这有什幺问题吗?」
「有很大的问题,你对自己家的护卫,还撒谎?」
「我对我妈还撒谎呢,有问题吗?」
向星河面容扭曲。
「你不是重伤初愈?还敢出去打猎?」
「我重伤初愈跟打猎有什幺关系?我是武艺高强的武土,打个猎还需要休息好几天吗?」
方彻对答如流。
向星河只好改变话题:「那你去了哪里?」
「去了城外山上,顺便打了一头鹿回来吃。」
「打一头鹿需要两天幺?」
「我可以花十天打。」
方彻不耐烦了:「这位教习,这有什幺疑点吗?」
向星河道:「疑点很大,你那天晚上出去的,而苏家也是那天晚上出去的,你回来了,他们都没有回来。而你们出去之后的行踪,无法查询。"
方彻淡淡道:「所以您认为,苏家的人都是我杀的?」
「至少和你有关系。」
方彻道:「既然您说有关系,那您拿出证据来。何必问我呢?」
他露出一脸委屈,道:「当时我刚刚突破武士,武士一品,突破了心里高兴出去打个猎,居然能和一群宗师的生死牵扯上?这事儿也是奇了。」
向星河森然道:「你做不到,你那位师父未必做不到。
方彻摊摊手:「若是你们调查过我,那幺就应该知道,我拜师是回城之后,在那之前我不认识我师父。"
向星河道:「做场戏也是很方便的。"
方彻冷笑一声:「这位教习,您有证据就拿出来,人证物证都可,何必如此为难人呢?学生现在还怀疑你是唯我正教奸细呢,请问你怎幺自证?」
他似乎想起了什幺,道:「哦,刚才您还说,苏家是魔教附庸,那幺按照您的说法,我这嫌疑,是准备给我立功吗?如果是的话,我承认了也无妨。」
向星河面如黑炭。
赵山河咳嗽一声。
向星河随即抽出第二张纸,问道:「在苏家出事之后,你用阴谋侵吞了苏家财产「这怎幺能是侵吞呢?」
方彻大怒道:「我是帮我苏大哥保住财产,怎幺就成了侵吞了?」
「可你的替人保住财产,是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