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法器按理来说应该没人见过才对，结果他一眼就通晓。
小龙人沉吟了许久，望着远处，不知思索着什么，而后缓缓道：“因为我见过！”
“什么！”
“世间熟知的第二尊万劫仙体，他也曾化过混沌，却不如你的完整，最终未曾孕育出宇宙，只剩下了混沌珠，而那混沌珠也只是残缺之物。”
“还有这事！”陆长生吃惊，继续道：“那珠子呢？”
“大战之时，打崩了，终究只是残缺，无法承受，可你这颗却不同！”
了解到这些事物，陆长生神情不断变幻，如此种种皆是出人预料，先前小龙人完全没有向他提及过，自己也只是根据一些零散的信息拼凑。
“小龙人，你究竟藏了多少事情没告诉我，你们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
陆长生无奈，这都多少次了。
虽然他们说随着境界增长，以后会知道，可自己得长到什么时候去。
一时间，他的目光有些幽怨。
小龙人则是静静看着他，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过了很久才开口。
“那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陆长生挑眉，带着几分玩味。
小龙人点头：“可以，不过有些事不能由我回答你！”
“真没意思。”
“那你还问不问！”
陆长生：“问！”
小龙人：“问吧！”
“这世间有仙吗？”
“有！”
两人言语，不过片刻，陆长生问出了问题，小龙人给予了回应。
可就在得到答案的瞬间，陆长生的神情却僵在了原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