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界壁在面前一点点彻底愈合。
想要轰开界壁需要的时间并非朝夕，破裂之后的确有手段可以延缓愈合，可一旦愈合，想要再破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三尊准帝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罪无臣站在那里对着他们笑，那笑容本该让人愤怒，然而那些人却迷茫了。
不仅是他们，后方黄大仙等人也在失神，感觉彻底看不懂了。
“所以，这到底是不是灵身？”
哪怕黄大仙也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啊，是不是！”
老六茫然开口，众人眼中尽是不解疑惑。
“唉！”陆长生轻叹，只剩无奈。
小黑：“我觉得是！”
“为什么？”
“因为陆长生在那里叹气，所以我觉得是！”
小黑也没什么证据，只是凭感觉。
老六忍不住了，开口道：“老青？”
“是！”
“怎么分辨的？”
陆长生道：“其实换个思路你就明白了，如果他是真身，你觉得那些人还有机会退回去吗？为什么小罪不直接把这些人都干掉，难道是因为良心发现，还是因为那些人是他亲戚？”
“对啊！”
众人眼前一亮，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能干掉，为什么给他们退走，这可不是罪无臣的风格，所以这就是真的灵身。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前方，即便知道了真相，眼里却依旧迷茫，一道灵身吓跑了三尊准帝，说出去恐怕都没人敢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