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底亚袭击圣珀尔托的那次,丰收艺术节落幕后的第二天,一种杀伤力和范围很大的新型武器。”
“哦哦,你说那次机群空袭?情况还好啦,据说在旁图亚的时候就已作出拦截反应了,只是炸了一座油库和几座粮库而且半个月后双方就很快调解停火了,新型武器是什么?”
“哦,是我口误,那玩意儿之前在阿派勒战场就被清缴得差不多了,布道身份公开前,我参与处置的事情。”范宁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看来和灵隐戒律会、科塞利以及“蠕虫”的事情,确实在自己的“额外照顾”下,额外地往前几日的节点上“复刻读档”了一点。
“说说大家都是怎么回来的?”
“乐手们最近聊了些什么?”
“演出过的音乐能背得下来不?”
他又抛出另一个个随意轻松的问题,像在询问早餐合不合口味。
琼咬着叉子尖陷入回想,希兰和罗伊交换了一个眼神。
音乐事后背不完整也实属正常,毕竟演出时候都是灵性引导,而且似乎不只一部交响曲,大家还等着范宁歇息几天后把总谱整理出来;至于怎么回来的、在曾经的失常区源头“X坐标”里经历了一些什么等等问题,她们自己的答案,包括转述的他人的答案,均是五花八门,
范宁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她们说完,他点了点头,没做评价,只是又说了句:“嗯,正常,我比你们略微记得清楚点,但总体也大差不差。”
“那我们赢了吗?”希兰惴惴不安地问。
“我想,当然。”范宁将一件按理说值得欢呼的事情说得异常平静、疲惫,“你看失常区和‘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