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境、基调、以及体现之准则,已然不同。
拉絮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了些许,仿佛从一场艰难的对抗余波中暂时抽身,回到了相对熟悉的“业务”范畴。
“.我明白了,阁下。”他沉声询问,“那么,关于《大地之歌》纪念与告别音乐会,您作为.特纳艺术院线的掌舵人,具体有哪些需要特巡厅配合或保障的事项?以及,”他停顿了一下,问出了关键,“或者说,您希望将这场演出的公开目的,导入.哪些方面的考量?”
“既然是讲感情,当然是纪念你们的领袖。”范宁拉过一张硬木椅子坐了下来,那张信笺纸被他当作普通办公垃圾一般地丢入了废纸篓,“然后,‘告别’.艺术家在某天宣布离开舞台的事情,历史上不是仅我一人,类似告别音乐会一类的,诸位应该有丰富的‘监管经验’吧?我没什么额外要求.”
范宁的指尖在硬木椅扶手上轻轻敲了敲:“至于其他音乐之外方面的考量,那将取决于,这场音乐进行时,或结束后,这个世界层面出现的一些‘回响’,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些东西,不太适合在‘外面’谈。”
在一旁负手恭听的拉絮斯即刻会意。
希兰她们被示意在外面略微等候一会,拉絮斯小跑上前,将范宁往办事大厅后面的走廊深处引去。
某个房间墙壁上一个毫不起眼的铁皮柜,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然后,悄无声息地向侧面滑开半米,露出了一道幽深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石质台阶。
此种环境,更加和当时“中枢管制区”台阶下方的密室有点类似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被台阶入口的微光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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