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种选择啊。”范宁呼出口气,“哦,我倒想起来了,之前在圣珀尔托,贵厅的获奖寄语确实是‘要做的只是选择’.”
他的手势已经重新抬起,为即将开始的下一乐章作预备状,眼神却最后环顾了一圈四周:
“贵厅的‘牌’就是这样了,对吧?那.其他人呢,还有没有其他人想法比较独特的?大家一起把牌亮亮啊,集思广益啊,都到最后了。”
“轮椅上的那位?”
“侯爵大人?”
“朱利安·科塞利阁下?”
“尸体先生?”
“这位无名天使弟兄?”
环顾一圈却暂无人应答。
“行吧。”
“你们看,还是特巡厅最积极一些,那只能先让他们来了。我呢,有自己所负的牵挂和委约在身,终章继续。”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贵厅,你们这些年搞的事情,包括现在烧的这些东西,确实有点离谱了,在华夏国有句古话.”
古话?.华夏国?波格莱里奇不解。
“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会如果我也把你们在乎的东西砸了,你们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