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百余年,陈青源一直待在青宗,未曾出门。
有时闭目打坐,有时与亲朋好友闲谈往事。
常子秋、吴君言、黄星衍等人,近期都在青宗。
“往事如烟,前尘若梦。”
“当年的咱们,从未想过老陈居然能走到今日的高度。”
“陈兄的才情风姿,纵观万古岁月,难觅第二人。”
“多年未见,不醉不归。”
“这可是我珍藏了两千多年的佳酿,今天全拿出来了。”
“......”
故友重逢,自当痛饮数日,不去谈论各种沉重的话题,只讲趣事,欢声笑语。
吴君言刚才一直保持沉默,时不时饮上一杯酒水。等到众人的嬉笑结束以后,瞥了一眼陈青源,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他再厉害,也是我的师侄。”
众人一愣,而后大笑:“是这个理。”
按照青宗的辈分,吴君言最高,没有一个人能与他比肩。
陈青源无奈一笑,不作回答。
许是想到了什么,吴君言面上的喜色散了几分,眼神黯然,闪过一抹忧伤之色。
在场之人十分敏锐,皆察觉到了吴君言的情绪变化,不知缘由,面露疑色。
氛围骤然沉闷,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吴君言的身上。
“吴兄,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