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针灸就针灸,脱我衣服做什么!”
柳清气鼓鼓地瞪着郑元,眼泪却不争气地掉得更凶。
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刚才吓的,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郑元手上动作没停,金针精准刺入她胁下的“期门穴”,语气听不出情绪:“你火毒郁结在胸腹经脉,不敞着衣襟,难道让我隔着布料扎针?”
郑元抬眼扫了柳清一眼,见她眼眶红红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还是说,柳姑娘更希望是别的?”
“呸!谁,谁希望了!”
柳清被戳中心事,脸颊烫得能冒烟,偏过头不敢看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偶尔擦过肌肤的触感,像羽毛似的撩得她心头发慌。
金针一根根落下,起初还有些刺痛,后来竟渐渐生出暖意,顺着经脉缓缓流淌。
先前被火性功法灼烧的痛感慢慢消散了。
柳清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不知不觉间,竟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有些发困。
等最后一根金针被取下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郑元替她拢好衣襟,见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忽然伸手捏了捏她脸颊:“记住了,以后别随便给人下药,更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柳清被他捏得一愣,看着他收拾金针的侧脸,忽然小声嘟囔:“那,那你也不能趁人之危……”
“哦?”
郑元挑眉看着柳清,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本公子趁什么危了?”
柳清被问得语塞,总不能说自己以为他要做什么吧。
气的咬着唇瓣别过脸,耳尖却红扑扑的,嘴角喃喃自语着。
“死淫贼,坏人……”
原来自己下药早就被这坏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