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从治病救人,普天之下,自己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郑元一口承诺道。
雪族族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玩味之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就请郑公子给老身把脉吧。”
“咦?这脉象怎么如此之乱?”
郑元指尖搭在雪族族长腕间,原本笃定的神色瞬间凝住,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那脉象哪是“乱”字能概括,时而如寒潭死水,脉搏微弱得几乎触不到。
时而又似火山喷发,力道猛得差点震开他的手指。
更奇的是,脉息里还裹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灼热气劲,与雪族族长本身的极寒灵力格格不入。
“而且还隐约有一股不知名的气劲?究竟是什么呢?”
郑元眉头越皱越紧,脑海里不停转悠着。
“究竟如何?”
雪族族长斜睨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郑公子不是说,普天之下治病救人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郑元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股冷热交织的怪异触感。
“族长体内有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相冲,一股是您本身的极寒灵力,根基深厚。”
“另一股却是外来的灼热邪力,正一点点蚕食您的经脉。”
“寻常医者遇上这情况,怕是连脉都摸不准,更别说治了。”
这话一出,雪族族长眼中的玩味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震惊。
“你竟能看出这邪力?此前寻来的医者,只说我是灵力反噬,开的药石半点无用。”
“那些药石自然无用。”
郑元抬眼,眼底的光又亮了几分,“这灼热邪力并非寻常热毒,倒像是邪祟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