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中诸学子,经过刚刚一段时间的冷静,其实对成玉的师生之情,以及从前共同面对生死的情谊,已经战胜了最初的愤怒。
听闻这话,都很着急。
“是……是要斩首吗?”有人问。
“还不知晓,陛下除了太傅的官服,申斥之后将她赶出金殿,令她在……在众目睽睽之下罚跪去了。又因为此事为首例,没有相关刑法可用,又责令大理寺与刑部共同商议出个章程来,再给太傅定罪。”来人看了看众人,“太傅是不放心你们的,匆匆与我交代,陛下正是盛怒之时,叫你们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就安安静静的乖乖的在太学中待着。她还说,谢章大人是爱惜学生的人,有他在,叫你们不必害怕,不会有性命之忧。”
“都什么时候了,太傅还想着咱们……”有人低声啜泣起来。
“我都说了,不要再做忤逆陛下的事情,女学都办了,有女子恩科怎么了?就有那搅事精,非得闹腾得人尽皆知,太学学生对女子恩科有大意见!若非如此,太傅又何须自揭伤疤,阻止你们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