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初并不是冲动之人,虽心中有了想法,但她耐着性子,又在太学中等了一会儿。
直到有人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
“不好了,陛下发了发怒,要治太傅欺君之罪!!”
闻太初立刻起身上前:“说仔细些,陛下听了太傅自白,是如何说的?”
“陛下说,太傅乃是天下文人墨客心中楷模,肩上所承担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她个人的得失!既当初选择了隐瞒,如今就该一直隐瞒下去,以安天下文人之心。如今只为……只为太学中一帮无足轻重,三番五次惹祸的学生,便如此轻率公之于众。不仅欺君,更是动乱天下文人之心,叫文人对女子更加生怨怼。不提女子恩科,怕是接下来女子本就稀薄的生存空间,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闻太初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