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前者我们是为天下男子争一个公平,后者!!太傅所犯乃欺君之罪!严格论起来,是要夷九族的罪!!”梁舟压低声音,十分急切的说道。
“少美化自己的贪生怕死了,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必再多言,信平兄等等,我随你一同前去!”
“等等,我也去!”
梁舟惊愕的看着,越来越多的学子,视死如归一般朝门外涌去。
“你们!!!”
无人再理会梁舟。
宫门高大巍峨。
闻太初跪在那里,身上已经湿透了,看着越发瘦削。
谢章坐在远处的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随后紧蹙眉头:“这个时节的雨最是毒人,她年纪小,才跪了半个时辰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