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瞻看过闻太初写的文章,也极其欣赏她。
此时也跟谢章一样,皱着一张脸,又愤愤然道:“亏得成玉这些年,倾尽心血培养太学中本处在弱势中的寒门靴子。如今出了事,几百人中,却只来了个小姑娘!一个个的,算什么男人?”
刘子瞻越说越生气。
要说这一年多,刘子瞻的变化也很大。
凤知灼身边尽数都是实干派,他身上的酸儒气和笨拙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谢章甚至偶尔会骂他过于急躁。
“老师,不如回去禀了陛下,换别的法子吧?”刘子瞻又道。
“这出戏既演了,就没有草草收场的可能。”谢章沉声道,“成玉以身入局,是为女子入仕能名正言顺的落地,既开始了,她绝不会半途而废。”
凤知灼自然也可以暴力推行女子恩科。
但如此一来,必然会迎来剧烈的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