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那边,则是咬死了,必须等平江侯回京才肯分家。
这回二房的孙子闯出大祸,牵连到侯府,牵连到平江侯。大可以借此机会,炮制一番,逼着二房分家。
甩掉二房这个包袱,侯府就能轻车上路。
陈观强轻笑一声,“你知道就好!陈梦安的案子,正常情况下,人证物证俱在,杀人偿命,肯定要判死刑。侯府出面保下他,自然要花费大力气,花费大量的金钱。而不是仅仅靠着侯府的脸面就能保人。”
脸面说值钱也值钱,说廉价也廉价。到了二房的嘴里,肯定属于廉价。三两句话就想将人情抹去。
大房肯定不乐意。
那就花钱吧!反正侯府不差那点钱。
钱是可以具体计量的玩意,花多花少一目了然。二房没有理由将这笔钱,用三两句话就抹杀掉。
陈观楼跟着笑了起来,他也能借此赚一笔钱。不亏!
二人吃吃喝喝,聊到尽兴,手舞足蹈,唱了起来。好不快活。
快活到半夜才散去。
走着走着,走到了杜夫子家。风一吹,猛地回过神来,杜夫子已经不在了。他跟杜家老大不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说不到一块。
罢了!
斯人已逝,不可追!
回到家,吹着风,借着酒劲,直接进入了顿悟状态。远远看去,似是睡着了。
魏无病站在高处,冷漠地盯着小院中熟睡的陈观楼。王海公公垂首,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