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家,想爹娘,想兄弟姐妹!
呜呜……
陈观楼轻蔑一笑:“这会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就算当街纵马是一场被人蓄意陷害的意外,纵奴行凶,总不能也是有人陷害你吧。”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几个泥腿子,服个软,说几句讨喜的话,有那么难吗?非得跟本少爷犟嘴!我也是气头上,才会命人动手。但凡他们肯服软,我不仅不怪罪,还会打赏二两银子。有银子都不赚,是他们蠢!”
说完,陈梦安就呜咽呜咽哭起来。也不敢大声哭,怕被打。只敢小声抽泣,还时不时偷看他一眼。
陈观楼瞧对方这副样子,真是没眼看。
小年轻,气性大,一言不合抄家伙揍人,能理解。
但是把人打死,就不能理解了。
就算他年轻,不知轻重。难道跟在他身边的下人也不知道轻重?
天子脚下,权贵为所欲为,不等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死人还能安然无恙。只是没遇到时机。时机一到,这不,新账旧账一起算!
这就叫秋后算账!
陈梦安就是秋后的蚂蚱,等着被人油炸煎烹。
“就你聪明,就你聪明……”陈观楼的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全都砸在对方的脸上头上。
狱卒们瞧着,都觉着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