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挑眉一笑,“大乾朝统共才三百年。”
“还是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
“不说这些了。”陈观楼一口喝光杯中酒,“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
“我在大荒,解救了两个被拐卖的妇女,带她们离开大荒,由镖局护送她们回京。她们家里估计容不下她们,我给了她们找了个去处,到你玉泉宫当个道姑。一个是官宦家小姐,自幼读书,才学不错。一个是大户家丫鬟,懂规矩知进退,为了保护主家小姐才被拐卖。如何?这点小忙不为难你吧。”
纯阳真人一听,顿时将酒杯放下。
“我说了,你怎么会这么好心请贫道喝酒。敢情不仅要赖债,还给我找麻烦。你当贫道的玉泉宫是什么地方,上回塞了两个小孩进去,如今又要塞两个被拐女人。真当玉泉宫是收容所,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去吗?”
纯阳真人气急败坏,指着陈观楼鼻子大骂。跟他做朋友倒了八辈子血霉,不给钱赖账就算了,还要替对方擦屁股。
“要不你先还了八千两,贫道考虑考虑。”
“不可能!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你我之间感情,何必谈钱。谈钱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贫道这辈子欠你的!”纯阳真人气呼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