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小时过去,花梨有关酗酒误事、酒精对身体的危害、自控能力缺失等一系列问题的训斥总算是告一段落。
海法抱着胳膊,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听得津津有味。
同样的话花梨训过她无数次,但被训,和看别人被训,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会。
奥朗的酒也彻底醒了,他心中哀叹着,几年来就大意喝醉过这一次,还刚好就被花梨老师抓到。
这话说出来怎幺听都像是狡辩,怕是会招来更多的训斥,所以还是闭嘴听着最明智。
等训话结束,花梨绷紧的面孔总算软化了些,「你怎幺会过来这边?」
心道总算挨过去了的奥朗敲敲酸麻的小腿,换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盘坐,「刚结束一次狩猎,穆蒂回东多鲁玛老家探亲了,我就过来看看。」
「总而言之,是想老妈了对吗?」歪坐在椅子上的海法笑嘻嘻说。
结果引来花梨奥朗两人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冷眼。
瞪过胡言乱语的好友,花梨沉吟两秒,道:「里维尔自然环境恶劣,不是个适合观光旅游的地方。
我和海法可能也没时间带你游山玩水,你可以自己在这儿逛几天,如果觉得没意思的话,早些回去也没事。」
奥朗「嗯」了声,「看到老师你们情况都好我就放心了,这边的天气我们也不是太习惯,应该不会呆太久。」
海法与沙棘面面相觑。
这对师徒?母子.?性格很像,都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
花梨不需要奥朗为了「表达孝心」,在这儿浪费太多时间,奥朗也不打算给忙碌的老师兼养母多添麻烦。
两人一副「简单见一面就行,明天就走」的疏离样式,看得海法沙棘头疼。
「总要吃顿饭喵!」
「不得好好聊聊各自都经历了些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