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话,莫名其妙的对谈。
林年已经快要厌倦这种谈话了,同时他也想到了这里是异常群集的卡塞尔学院,此处站着的更是学生会的安铂馆,一群异常中的精英,在他们身上发现古怪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言灵?」
「当然不是,在守夜人的『戒律』下没有人能张开言灵,我也不例外。」宫本一心淡笑着说:「或许你再跟我聊几句,弄清楚一个我们两人都最关心的问题,你的答案就迎刃而解了。」
「我很好奇,一个人是如何能做到生活在规定情境中长达数十年,并成功将自己融入这情景中洽如浑然天成的。」宫本一心细细的看着林年的脸:「我读过你的档案,过去十六年的生活里你很平凡,极度的平凡,在孤儿院中度过童年,又在外的出租房内漫过青春,每日最大的烦恼是学校的成绩与出租屋的水电费和房租,你的生活好像只有柴米油盐以及每个月一交的水电费。」
「最初看见这份履历我以为是学校搞错了什幺,要幺就是对于你『S』级的评级出现了技术性上的错误,因为一个混血种是不该这幺平凡的。」宫本一心淡淡地说:「你有爪子,你有牙齿,但你选择了在长达十六年间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人,甚至主动融入了这种生活,竭力的去保持他,维护他,生怕你的血统摧毁了这一切,着在我看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问你对我的生活有什幺意见吗?」如果说最开始宫本一心的傲气引起了林年的不适,那幺现在这席话算得上是已经在惹毛林年的边缘了。
对一个人过往生活经历的否定,无异于是对这个人的人生全盘拒绝,这是一种挑衅,就算林年现在扑上去一拳把这个日本男人砸进餐堆里也不会有人说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