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这位客人,入座卡座区的时候我们会提供今晚的其他『歌单』,价格相对会便宜很多,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传唤我。」经理躬身含笑。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喝不完那就找人帮忙一起喝。」大久保良一拍了拍经理的臂膀:「给今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开一瓶我们桌一样的香槟,帐记我头上。」
大久保良一没有压低说话的声音反而擡高了些许,不少卡座区的人都听到了这个男孩的豪言阔语纷纷鼓起了掌来,颇有姿色的女人们都向着这位年轻人举杯抛上媚眼,相信如果大久保良一愿意他们订的卡座区再大都会有些拥挤。
「有我们主席那味儿了。」曼蒂小声凑到林年耳边说悄悄话。
「差了,之前上课的时候恺撒私底下跟我聊天说他干过最疯的一次是17岁生日,送了生日派对上每个人一只鹰隼,一只8万美金,送出去了八十只。」林年也小声回答。
「也就是八八六百四十万?原来我们主席出手这幺阔绰的吗?」曼蒂惊呼,她以为学生会party上香槟灌泳池就已经是骄纵的极限了,可有钱人的快乐总是能超乎她的想像。
「你们在说什幺?」大久保良一回头看见两人在咬耳朵不由出声问。
「没什幺,没什幺,只是感慨一下有钱人朴实无华的快乐,你们做黑道原来这幺赚钱的吗?」曼蒂上下打量着大久保良一像是在重新审视这个年纪还没她大的年轻人。
「做黑道大多若众其实并不赚钱,真正掌控着经济流水的是像义隆组长那样的大人物。」大久保良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