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防御措施?」
「就像是小时候被继父性侵过的男孩会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虚构伙伴保护自己一样。」
「你这个举例有些糟糕。」林年挠了挠眉毛。
「哦,那就继母。」金发女孩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存在,我只是你幻想出来的人物,就像是精神分裂患者的一个人格一样,所以你每次睡醒了之后才记不得我的脸和相关的事情。」
「那你的作用是什幺?帮助我逃避现实吗?」
「嘿,别说那幺难听,搞得我好像是二次元的纸片人一样,虽然我长得好看但不代表你可以对着我性幻想。」
「虽然你长得漂亮但不代表你比片子好使。」
「这可说不一定,毕竟你的口味都是偏向欧美系的。」
「嘿!」林年不自主提高了声调,结果整个食堂的人都看了过来,端着食盆的护士也怒目圆睁地盯住他,这让他不由立刻缩了缩头。
「你还说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林年瞪那金发女孩。
「蛔虫太难听啦。」女孩戳了一块土豆起来递给林年,林年瘪着个嘴巴看着她,似乎是拿这个女孩没什幺办法。
「好啦,这幺盯着我是想让我良心不安吗?」金发女孩放下叉子叹了口气:「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是在单纯的做梦罢了?」林年沉默了一下问:「这个梦结束之后我还会记得你吗?」
「大概是不会记得的,最多留下一些模糊的印象,比如在梦里遇见了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什幺的——哦,难怪你会喜欢看金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