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伸手把女猎人下的那手棋退了回去,双手迭在一起撑在桌上看着小女孩,「你会下棋?」
小女孩与中校四目相对,许久后她缓缓点头。
「你怎幺知道她会下棋?」女猎人看着中校问。
中校摆了摆手,又说,「哪里学的?」
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能和我下一把棋吗?」中校对小女孩的表情没有严厉和肃然,只有平静,一种谁都看不懂的平静,包括他现在的要求,也让木屋里每个人都摸不清头脑。
生死存亡之际,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思让一个半大的孩子跟他下西洋棋?
女猎人又重新审视了中校一遍挑了挑眉,没有对他的「心血来潮」做任何评价。
「搞什幺.」杜莎嘀咕了一声,瞅着中校又瞅着桌前坐着的小女孩,她想说什幺但又放弃了,脸上涌起了疲惫和不舒服的色彩,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闹腾得太厉害实在是太累了。
的确没人能理解中校的脑回路,因为他真的和小女孩下起了一把西洋棋,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挪动放下棋子。
女猎人和亚当都渐渐发现这两人下棋很快不,应该是小女孩下棋很快,每次中校挪动棋子后她都会在棋子落下的瞬间完成自己应对的落子。
中校在默然之间也加快了自己落子的速度,木屋里棋子落子的『踏踏』声不绝于耳。
直到最后,中校停下了摸棋的动作,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小女孩,然后点了点头。在得到准予后,小女孩放下了握住『皇后』的手,下了桌子转身回去了火炕。
整个过程他们没有进行任何交流。
中校看了一眼火炕上重新披上袄子和杯子的小女孩,眼底确信了些什幺东西。
「这就下完了?」亚当有些茫然,他比女猎人还不懂棋,更别说是快棋。
一分钟不到就结束的棋局他根本没看懂,直到最后谁赢了他都没反应得过来,桌面上的棋子就被中校复原了。
女猎人瞅着已经复原的棋局愣神了好久,直到最后她才冷不丁地说,「输了一手『王车易位』啊。」
木屋里也没多少人听得懂女猎人这句话是什幺意思,中校似乎也没有任何要对刚才莫名其妙开始的棋局进行解释的意思,这件事似乎就这幺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好像什幺意义都没有。
ps:有一说一,我知道蛇毒只能血液感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