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维卡掐死小女孩,中校就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右臂上,巨大的力量伴随着骨折的爆响,维卡的嘴里不可耐地发出了惨叫松开了手。
这个男人彻底被按在了地上,一边惨嚎一边盯住火炕边上咳嗽顺气的小女孩,眼中不可置信的愤怒和怨毒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真的疯了!怎幺可能会是她下的毒。」女猎人赶紧贴近火炕边上的小女孩检查她被掐的脖子。
地上被中校制服的维卡因为右臂的折断疼痛的面目扭曲,但却还是低吼着说,「杯子!他在杯子上动了手脚!」
「杯子?」中校皱眉回头看向火炉边的搪瓷杯。
「是她拿的那些杯子,她把蛇毒抹在了杯口上!」维卡发出怒吼,「她想下毒杀了我们所有人!」
「你在说什」女猎人回头愤怒地向着维卡反驳,但话还没说到一半,她忽然感觉身上一轻,惊然回头后居然对上了一双幽然泛着冷光的双眸。
那是小女孩的双眼,在她的手中抱着那把老式的双管猎枪,一旁的火炕上垂落着被匕首割断的枪带
女猎人鞋侧的匕首卡槽已经空掉了。
「你」女猎人话还没说出口,枪口已经调转对准了她身后的安德烈中校。
然后扳机扣下。
枪响了,猎枪的枪管炸开大片的铁砂弹,成网状洒向了那个魁梧如铁塔的军装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