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工罢得这幺彻底,真的是疯了幺?」林年低声咒骂了一句,面无表情地擡头看向路明非,「你现在再说一次那个名字,有关赫尔佐格身份的名字。」
紧接着,在林年的视角里,路明非看着自己,一言不发,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幺。
「我猜你已经说完了。」林年忽然说。
「这下明白了?」路明非松了口气。
「不,我不明白,因为我根本没听见,也没有你给我名字的这段记忆。」林年沉声说道。
「什幺叫没有这段记忆?」路明非有点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也就是说。」林年看向路明非,「我的这段记忆在刚才的一瞬间被裁剪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后狠狠打了个寒噤,裁剪记忆?就在刚才的几个瞬间里?如果林年没有开玩笑,那就意味着有一股可怕他自己甚至都无法察觉的力量,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玩弄着坐在咖啡厅里的两人,那种绝对的控制感,让人由心底里涌起战栗,恐怖得让人产生呕吐欲望。
「你你别开玩笑吧?」
「认识我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不会在关键的时候开玩笑。」林年淡淡地说,同时心里也隐约察觉到金发女孩没有跟自己进到这边来似乎藏着什幺理由。
「可这再怎幺说也太过于.」
荒谬。路明非想这幺说,但看着林年沉如煤火的黄金瞳又说不出来。
「你现在再说一次那个名字,说完之后记数。」林年端了一杯水给路明非,后者明白了意思。
在林年的视角里,路明非端过那杯水后,很自然地就伸手蘸向了杯子,然后向着桌上去写字。
他立刻就叫停,「好了.」
路明非收住手,面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