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淫贱。」
「师弟,我不是教过你吗?评价女孩子无意识的失态要会用词,那叫妩媚和诱人,什幺叫淫贱?」曼蒂叹了口气。
「做春梦了?」林年早已经习惯和这个女人的交流方式,那就是别给她面子,句句戳她肺管子就行了。
「硬要说的话,只能说做了一半,后半部分就变噩梦了。」
「难怪你笑到后半夜凌晨的时候就开始皱眉头了,还说梦话。」
「我说啥梦话了?」
「对的对的对,不对不对不对类似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梦里考公。」
「所以说多谢师弟你提前叫醒我咯。」曼蒂举起香槟杯,举过桌板那条舷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里,对座阴凉里的林年嚼着鸡肉饭,也随手举起香槟杯在阳光里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曼蒂没有收回香槟杯,只是看着那美丽的金色泡沫在阳光里折射着漂亮的光芒,只是看着这一幕都让她显得有些慵懒和怠惰,略微地摇晃着杯子,让金色的酒液绕着杯口一圈圈地滚动,却一滴都没有落在桌板上,侧眼余光里舷窗外蓝天海洋,此刻的心情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接下来你什幺安排?」林年很快就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鸡肉饭,虽然他吃饭的速度相当慢条斯理,但速度却是一点不慢,对面曼蒂盘子里的饭甚至都还没动过几勺。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他的那份餐包却没有动,而曼蒂最先吃完的就是餐包,这玩意儿蘸着汤吃简直就是绝配。
「没啥安排啊,死皮赖脸地跟着你们走呗。」曼蒂相当「贤惠懂事」地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肉饭分了一大半给林年。
林年低头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鸡肉饭,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咽下去后说,「真跟我们一起走?跟两个男人一起去马尔地夫,你就不嫌弃膈应的慌?」
「我膈应啥?还是说你真要我把路明非当男人?他不跟我抢男人都算好的了。」曼蒂翻了个白眼。
林年叹口气摇头,拿起桌上的面包随手一抛,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到了过道对面舱位的挡板后,精准命中某人的额头发出「哎哟」的声音。
「谁那幺没公德心乱丢东西?」
「咦?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