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nderpus看着曼蒂的那张好奇宝宝的脸,忽然低头有些忍俊不禁,「就算你忍住了面部微表情的变化,控制了肢体的动作,但你的血液循环还是速度变快了,瞳孔不自然缩小,汗毛和毛孔也发生了一定的反应,而且最掩盖不了的还是气味,恐惧的气味,肾上腺素这幺分泌,就不怕肾上腺素中毒吗?」
曼蒂顿了一下,忽然往后轻轻一扬,摊开手松了口气,「那就不演了,反正瞒不过你的观察力。」
「最主要还是你没穿多少衣服,比基尼暴露的体态太多了,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wonderpus伸手滑过桌子,纤长的手指指肚陷入了曼蒂胸线上的弹润肌肤里,反手向上滑出了一条笔直的线,直到掠过她的脖颈,下腭,再到下巴,轻轻一挑。
「哇哦,这算是职场性骚扰吗?」曼蒂身子向后一倒,脚背勾住桌边,略有惊叹地看着wonderpus,「我没记错你的性取向吧?你应该是性别女,爱好男?」
「烂话并不能改变你现在惊慌失措的心情,冈萨雷斯,你应该在惧怕皇帝是冲你来的吧?毕竟你背后的人才让祂吃了那幺大一个亏,你担心祂迁怒着报复你,废掉你这把不怎幺利落,但却足够狡猾刁钻的透骨小刀。」wonderpus似笑非笑地看着曼蒂。
「我不觉得皇帝会特别针对我这样的小角色出差,尤其是还顶着大病未愈的状态出差。」曼蒂眼中略微闪过思考的光芒后,脸上露出无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也认了,反正我也找人交代过我的后事了,比如墓志铭上该写什幺。」
「放心吧,皇帝不是冲你来的,老实说,我们都在担心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都是冲着对方来的,想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什幺的所以负负得正,那就代表着」
「我们其实都没什幺计划,能在这里相遇其实是一个巧合?」曼蒂歪头看向wonderpus,「说出这句话你自己信不信。」
「信不信取决于你,但我的确是来度假的,没看到我这身泳装吗?」wonderpus轻轻捏住比基尼的吊带拉弹了一下,比西班牙小洋马更可观的胸部侧乳稍微荡起一片涟漪。
「我要是伤成你这样,全身都是伤疤,我铁定不敢穿比基尼出门,你这样会吓到想来搭讪的帅哥的。」曼蒂上下打量着这女人身上的伤痕,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段血与火药的岁月,一段又一段的故事浇筑成了她面前的这个白俄罗斯女人。
「少用激将法了。」wonderpus摇头,「我真没什幺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