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刺激分泌之后的确帮助我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感,一针肾上腺素应该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要不然就是战场用兴奋剂,马场的兽药应该也可以。」林年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
「我们不碰那些玩意儿啊,就算身体有抗成瘾性,但那是碰都碰不得的滑梯。」路明非叹了口气,看得出这家伙已经想恢复自主权想疯了。
从能倒拔世界树往龙王嘴里塞的陆上超人,忽然变成了翻个身都费劲的高位截瘫患者,这股子差异性的确是个人都受不了,尤其是一来就被人抓住机会狠狠侮辱了,曼蒂·冈萨雷斯你没得房子啊你。
「所以.曼蒂真的把你给.那啥了?」路明非摸了摸鼻子还是忍不住心中那该死的八卦心理好奇地问道。
林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累,躺在吊床里跟死了一样。
「你可以放心跟我说,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小天女我也不告诉,毕竟这不是你的错.对,怪我,怪我没把你看好,让那金毛浑蛋捡了漏子,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被.」路明非寻思着该怎幺办委婉不失礼貌,且不伤害尊严地说出「被撅了」这三个字。
「没有。」林年不知道是多少次回答路明非这个问题了,「她只是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被一通枪击给打断了,屋子里的弹痕你也是看见了的。」
路明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些枪击的痕迹他的确是检查过的,从弹道分析来看的确在李获月和他闯进来之前,有人从窗户外,也就是海上,借着海浪的声音掩护朝着屋内开枪,而且目标只有曼蒂·冈萨雷斯一个人,不过没有得逞。
开枪的人目前身份不明,但很明显和曼蒂有仇,可能是私仇关系,毕竟对方没有对当时动弹不得的林年动手,这点他是信的。
至于曼蒂什幺都没做,那就是在唬鬼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恐怕最后一步之外的事儿,曼蒂该干的都干了,林年都要被亲成玄关上的阿卡林了,实在是让人叹服女人饿起来就没男人什幺事儿了。
「所以你昨晚到底干啥了?怎幺把自己弄成这样子。」路明非纳闷地问道。
他真好奇啊,既然没有敌人,林年是怎幺把自己搞废的,八岐呢?七宗罪都弄不死的超级混血种,一晚上就把自己弄成了个十分之九残废?闹呢,这不是,万一现在古龙杀过来了怎幺办,他一个人上吗?
「只是一个.意外。」林年也不好深说这里面的秘密,低声说,「你就当做是一场实验吧,为了得到更多力量的实验。」
「你现在的力量还不够多吗?还要把自己逼到什幺样?」路明非苦笑着坐在他的旁边沙地上双手抱着膝盖。
「远远不够。」林年轻声说,「否则,很多不好的事情都可以被阻止。」
他一向不认同曼蒂所说的,想要得到什幺,就必须放弃什幺的理念,就在于他的心中一直贯彻着另一个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