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谁有办法。」
林年又把手放了回去。
「男人啊!」叶列娜悲伤地弯腰伸手抚摸林年的脸颊,「援助一停,感情归零,你可真是现实的让我心肝疼。」
「谁有办法。」林年坐在轮椅上也动不了,任由她发癫。
「说实话我不是太想告诉你,因为告诉你的话,恐怕现在这一幕又得在别人身上重现了,你大概也会像现在一样任卿采撷吧?唉,贱格!」叶列娜轻轻推了林年一把,带着轮椅把他向后推到了远处碰到墙壁反弹一些。
林年这时也猜到了叶列娜所说的人是谁,如果是她的话,的确可能做到一些正常来讲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他还想问叶列娜一些有关手术的具体的问题,结果擡头发现病床上坐着的金发鬼魂已经不翼而飞了,耳边响起的是ICU的白噪音,那时间停滞般的错觉(实则为思维加速)也结束了。
「林年?」一旁的楚子航发现林年发呆了很久,不由开口低声问。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林年伸手向楚子航,「有电话吗?借我一下。」
他的电话早就在被放飞平流层的时候被烧坏了。
楚子航把手机解锁后递给了林年,林年按着记忆输入了一个号码,拇指停放在拨打键上时却停住了,有些犹豫——就如同叶列娜说的一样,这种不讲道理的请求,其实已经超过了正常关系之间的交往了——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索取,毕竟水蛭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人情可以说得过去的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水蛭可以带来一个人一生可以触碰到的难以想像的权力与财富,也能给这个人在衰败之时带来真正的焕然新生,说是第二条命也不为过——他现在却是要通过一个电话去向对方索求.
「我们出去吧,不打扰她休息了。」林年向楚子航说,楚子航也意会地推着轮椅带他走向了房间外。
出房间后,林年也是下定决心了,不知廉耻就不知廉耻吧,叶列娜,甚至路明非都吐槽过很多次他,在某些方面上早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了!可如果是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的话,所谓世俗的廉耻,牺牲便牺牲罢!
林年知道,自己正在做贪得无厌的事情。
电话被拨通了,那头传来了依旧活跃,精神抖擞的声音,「Ciallo~(∠ω<)⌒★!师弟下午好!」
「你怎幺知道是我?」林年有些意外,因为他现在是用楚子航的手机在拨打电话,甚至楚子航之前的手机也在战斗中烧坏了,临时才换的新电话卡,可对方却一口道出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