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样的老妇,已经算不得男子的恩物了是吗?”
云初想了一下公孙高耸入云的胸膛以及她那丘如同满月一般的臀,违心的附和道:“是的。”
虞修容叹口气道:“上一次公孙来府里作剑舞的时候,满堂的男子没人多看一眼公孙调.教出来的徒弟,却把所有的目光都盯在公孙身上,夫君说说,这是何道理?”
云初笑道:“就是为夫刚才说的那些道理。”
虞修容冷笑道:“她那个年纪,恐怕不好生产了吧?只开不结果的亏本买卖你们男人也喜欢干?”
云初笑道:“不好拿友人作伐。”
虞修容站起身推开云初,对着大镜子整理一下发髻,就挂好绊臂,临出门前对云初道:“我们去看公孙,夫君不能去。”
云初愣了一下道:“看剑舞为何不带我,我今日闲来无事。”
“今日剑舞只适合女子观看,不适合夫君这种惯爱老妇的男子。”
听夫人这样说,云初只好止步,最近长安的风气不好,女子们夜游的活动越来越多,导致平康坊这一类的高档歌舞场所,男子们经常订不上。
家里的女人呼啸着乘坐马车离开家了,云氏大宅顿时就显得空荡荡的。
云初来到书房发现云瑾正在看文书,就隔着窗户问道:“李思也去了?”
云瑾抬起头看着父亲道:“跑了。”
云初点点就不再说话,云瑾却问道:“阿耶,是不是任何想要传世的家族都要经历开创,奋斗,归隐这三个历程?”
云初想了一下道:“为人所知者,其实都不是啥传世之家。”
云瑾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