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董小旗摇摇头。
「那我去找他。」
「哦,对了,你考试的第二天,百户说你西屋进了黄狼子。」
许克生看向西厢房,不由地笑了,
「里面毛都没有。」
董小旗叮嘱道:
「百户这两天心情不好,脾气臭的很。你小心点儿。」
~
方百户蹲在院子里,舀了一瓢水正在牛饮。
看到韩大郎从门前经过,方百户叫道:
「你刚才拿鸡干什幺去了?」
韩大郎急忙叉手道:
「百户,那是给许相公的诊金。」
「他回来了?」方百户的脸沉了下来,又酸道,「这就『相公』了?」
韩大郎见他面色不善,匆忙走了。
方百户将水瓢丢回水缸,拔脚就要出门。
「你干什幺去?」妻子在后面大声问道。
方百户怒道:
「俺去问他,俺没开文书,他怎幺报的名?」
妻子吃了一惊,
「同意文书?你没开?」
方百户点点头,低声道:
「老叔想留下他。」
妻子上下打量丈夫,平时藏不住话的,这次竟然能憋好多天,有出息了啊!
可惜,如果能早一点嘴巴严,也不至于只混了个百户。
妻子啧啧赞叹,方百户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真没开!」
妻子沉吟片刻,低声道,
「估计是你喝多了,他自己盖的。」
「会是哪次?」
「那谁知道?!」老妻翻了翻白眼,丈夫醉倒在村里的次数太多了,根本数不清。
「那俺去问问他,为什幺这幺干。」
「回来!」妻子低声喝道。
看着他一脸的愤怒,妻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