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自己女儿一心一意。
尽管出身寒微,冷炎午根本就不在意。
可惜的是,自己女儿却像个死脑筋一样,对这么优秀的人才根本就没有半点心思!
真是可惜了这么优秀的女婿人选!
反而对那个姓谢的小子,俗人一个!
芳心荡漾的,真真气死人!
却见文一夫笑着摇摇头:“不是不是。”
“不过,以那位小友的资质才情,就如锥立囊中,以后一定名震联邦,冷先生早晚会知晓的,现在就容我卖个关子,哈哈!”
经师协会,七星学院,还有戴阳那里,都有表露过对谢灵心在经学上的造诣、成就的事,不加张扬的意思。
用意都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些保护的意思。
文一夫自然不会破坏这个默契。
冷炎午指了指他,面露埋怨之色。
“左右也急不来,也不用太烦恼了。”
文一夫笑了笑,看了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冷炎午无奈,也只能点点头,临时起意道:“文教授来了东海也有些天了,我还没有尽过地主之谊,”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到舍下一聚,也容我招待一番?”
文一夫微一沉吟,便点头答应:“也好,冷家经学传家,是我们经师的楷模,难得有机会拜访,那就叨扰了!”
……
冷家后院。
冷青瓷看着谢灵心在院中扎着马步,双手比划着奇怪的动作。
动作缓慢、沉重。
她看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眼熟,但又很陌生。
有种又快又慢、又重又轻的怪异矛盾。
就是这些简单的动作,谢灵心却是比划得满头冒汗。
过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
居然浑身升腾白气。
这是炽热的血气,将身上的汗蒸发出来。
冷青瓷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是白家的山河动?可我怎么看着又不太像?”
作为东海人,对于白家的武道绝学肯定是不陌生的。
谢灵心长呼一口气,喘匀了气息才道:“是,也不是,我在琢磨一些东西。”
冷青瓷睁大眼睛:“你真的在修练山河动?”
他和白璇机打赌赢得山河动的事,她是清楚的。
但十方品武道,哪里是这么容易练成的?
何况白家的山河动,与蛰龙伏配套,相辅相成。
谢灵心走到一边的遮阳亭下,灌了一大口水。
回头道:“不是,是有点想法……你听说过尸佛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