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克隆动物的神经控制中枢设计图,以及旁边标注着“绝密”的克隆人实验档案时,他发出一声清晰的、带着金属摩擦感的嗤笑。
“拙劣的模仿……试图以流水线方式复刻生命,却连灵魂的微光都无法触及,造出的不过是会动的肉块。至于这神经控制中枢……”他评估着那强制性的神经覆盖技术,“技术尚显稚嫩,控制方式过于直接,缺乏精细的调制回路,对载体损耗必然巨大。
不过,追求对生物单元的绝对控制力,这个方向本身……有其价值,有进步空间。”
至于那些被刻意隐瞒的止疼药临床试验数据,引来了他冰冷的评判:“技术本身或许能精准定位痛觉神经,但其本身的副作用凸显出他们的稚嫩与不成熟。
不过……这种针对特定神经递质的强效抑制机制,其作用原理倒是有些……意思。或许能作为某种镇静气雾的基础模板,用于非致命区域管控。”
他快速将数据分类归档。
醇二小麦的技术被标记为“潜在价值-能源”,神经控制中枢被标记为“观察-可借鉴思路”。
他快速地将这些数据分门别类,存入知识库的某个非优先分区。
这些技术在他眼中,大多显得原始而缺乏深度,像是孩童用粗糙的工具拼凑出的玩意。
然而,在这份粗糙之中,偶尔也能看到一两点闪光的、颇具实用性的“创意”,比如那神经控制中枢的绝对服从性,以及克隆技术快速量产生物质载体的潜力,尽管实现方式在他看来简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