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咂嘴，仿佛还能回忆起那合成营养膏的诡异口感。
丽贝卡蹦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条腿不安分地晃荡着，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笑容：「得了吧，杰克！这儿至少有的打，够劲！
比在夜之城清理那些磕高了超梦的渣滓爽快多了！
那些会冒火的鬼东西，还有那个一半像人一半像破机器的怪物，真他妈带感！」
她的记忆虽然模糊，但那种极致的暴力冲击感却残留着。
皮拉扶了扶他那副标志性的护目镜，声音有点发紧：「带感是带感……但那个鬼巢都，说真的，让我浑身发毛。你们没感觉吗？
上面看着人模狗样，下面……简直是个超大号的、锈透了的牢房。」
他想起升降机一路向下时看到的景象，那些阴暗、肮脏、挤满了眼神空洞活人的底层，让他不寒而栗。
曼恩抱着粗壮的手臂，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低沉而带着看透世事的沙哑：「皮拉没瞎说。那地方和夜之城……骨子里有点像，但更他妈操蛋。」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们，「都是为了口吃的，在泥坑里打滚。夜之城是乱，是疯，公司、帮派、像我们这样的边缘人，至少表面上你还能选怎幺死。但在那儿……」
他顿了顿，吐出一口浊气，「一切都他妈安排好了，从上到下，规矩压死人，连想掀桌子都觉得……没劲儿。条子、黑衣变态、还有那些大头兵……一层层压下来，个人？连个屁都不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