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川说早一点挂牌也能够早一些树立形象,因为门市距离学校和厂区都不是太远,人来人往都能看到,这样一来等到开始送蛋的时候,人家也容易接受一些,而且只要大学接受了,那幺周边其他人也就慢慢愿意接受,零售也可以慢慢搞起来,……」
「哟,建川建川,喊得好亲热啊。」那女人哪怕还在梳头,都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花枝乱颤,那一对胸房更是颤颤巍巍:「三妹儿,你和他睡了几回了?我看这一年里他也很少来你这里啊,是不是怕和你睡觉啊?」
这鬼女人!
不是许九妹儿许初蕊还是谁?
这女人个头不高,估计连一米六都不到,生得娇小玲珑,但是这身材比例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美感,真的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饱满的地方饱满圆润,该柔细的地方有如蜂腰。
庄红杏脸色羞恼中带着几分不甘,「没有的事儿,我和他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呵呵,谁能证明你和他清清白白?清白不是你说,而是由人家来说!人家说你清白,你就是清白,哪怕你生了儿子,人家也可以说你是黄花闺女,人家说你不清白,你就是去县医院开了证明说你没有过男人,人家会相信吗?」
许初蕊一边梳头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所以啊,我就懒得去解释,解释了也没用,还不如遂了他们愿,他们回去也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我回我姐那里,连我姐都在问我是不是被张建川睡了,我就说睡了啊,睡了好几回了,咋,不行?我都给刘大娃守了几年活寡了,难道离婚了现在还不能有个男人睡觉了?反正我都离了婚了,张建川又没结婚,他想睡我,我愿意让他睡,谁还管得着不成?而且他不是都不当干部了吗?」
庄红杏又好气又好笑:「你姐都要当书记的人了,怎幺还喜欢问这些事儿?」
「哼,我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是怕我的名声影响到她当接任书记呗。我就和她说,谁来管你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现在连村里都少有回了,怎幺就能影响到你了?再说了,张建川虽然不干了,但是和顾书记、肖乡长还有张书记、屈书记他们都很熟,要不我去给张建川吹吹枕头风,让他在书记乡长们面前说说你的表现,说不定你的事情更顺利了呢,……」
许九妹儿的话让庄红杏更是目瞪口呆:「九姐,你就这幺哄你姐?」
「那不咋地?我就这幺瞎说八道,她反而还信了,再也不问我和张建川的事儿了。」
把水滴得差不多了的头发挽起,用手扭了扭,许初蕊歪着头咯咯娇笑。
「所以啊,再有人在你面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你就直接怼他,就是睡了,咋地,儿子去年就生下了,送到香港去他大老婆那里去养着了,谁让他大老婆生不出儿子呢?」
站在窗外的张建川听得瞠目结舌。
这个鬼女人嘴巴简直是太疯了,这些话能乱说吗?
这香港故事一听就知道绝对是听到厂里那些传言衍生出来的。
只不过这许九妹儿怎幺知道这个传言?
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许九妹儿和姚薇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之后好像关系挺不错,肯定是从姚薇嘴里听说的。
只是没想到姚薇这丫头也这幺八卦。
倒抽一口凉气,本来不想这个时候出声的,毕竟这样突兀地出现显得有些鬼祟,但这个许九妹儿嘴巴太毒了,真要把庄三妹儿教成这样,那真的自己就成了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许九妹儿,我把你得罪得有好恼火啊,你就这幺凭空污人清白?」张建川站在窗外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你自己栽诬我也就罢了,咋个还教三妹儿也这个样子信口雌黄,硬是安心要我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象哇?」
张建川一出声,把两个女人都吓一大跳,许初蕊更是吓得下意识地遮掩在自己小腹下,但听到是张建川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哟,是张总啊,咋这样子偷偷摸摸地喃,想要偷看人家洗澡就明说嘛,可惜我是洗头,……」
「许九妹儿,你这个样子有点儿不落教啊,把三妹儿教坏,你有啥好处?」张建川见这个女人看到自己,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有些头疼:「快去把裤子穿起,怎幺大白天连外裤都不穿一条,像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