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道:「是啊,你既然对嵩山派如此忠心,将你师弟隐私泄漏,害得人家老费都瞎了招子,你这一双金眼还留着,他能放过你?
与其被人家报复,杀了你全家,还不如我让你比他更惨一点的好,他们一出气,你全家也就不用死了。」
说着长剑一提,就要刺向他眼睛。
鲁正荣嘶声叫道:「陆师兄,救我!」
陆柏悲愤道:「刘正风与曲洋结交,事实俱在,你非要栽赃我嵩山派,当真是不将天下英雄看在眼里吗?」
云长空却装听不见,笑道:「姓鲁的,你师弟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啊,人家嵩山派有十三太保,真轮得到你当衡山掌门?
人家不过拿你当棋子,因为今日针对刘正风的事,你本可以不出来,陆柏为何偏要叫你出来,其实就因为你也是衡山派的。
你与刘正风不管怎样,这是狗咬狗一嘴毛,都是对衡山派声誉极大打击。
所以陆柏巴不得我杀了你呢,刚才他们未出全力,看着我将你擒拿,否则我能在他们联手之下,捉拿你?我有这幺厉害吗?」
众人听的一愣,是这样吗?
云长空幽幽道:「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人左冷禅是五岳盟主,当了五岳掌门也肯定仍旧住在嵩山,不会来衡山,可这些太保不是啊,
你看他们对付刘正风,那是逮住蛤蟆攥出尿来,欺负老实人的主。
你的作用本就已经没了,要是一死,不但能给我扣上魔头的帽子,还能去除一个日后执掌衡山的绊脚石,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完,四周一阵沸腾,有人不禁心想:「有道理啊。」
鲁正荣脸色阵红阵白,蓦的一骨碌爬了起来,向陆柏叫道:「陆师兄,你好狠的心!」
他觉得云长空说的对,倘若丁勉陆柏有心救自己,自己安能被活捉?
他也不相信云长空武功会有那幺高,一个借力打力而已,就能击退两大高手?
陆柏面色微变,丁勉目透杀机,觉得这蠢货要坏事。
鲁正荣凄声道:「左盟主说过的,杀了刘正风全家,他的资产咱们三七分……」
此话一出,丁勉上前一步,
鲁正荣不由连退两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望着云长空,流露出求援之意。
云长空微微一笑:「怎幺,你要杀人灭口?」
陆柏叫道:「鲁师兄,你少来胡说八道,刘正风本来与曲洋结交,我嵩山派是为了清理门户,跟财产有什幺干系?」
鲁正荣将心一横,咬牙道:「陆师兄,到了这一步,你还不认。我好端端的,就想在衡山庸庸碌碌一辈子,是你,让我监视衡山派一举一动,说只要我有功,将来左盟主做了五岳派掌门,便由我主理衡山之事,你们难道忘了幺?」
这话说完,四周一静,数千双眼睛,尽都凝注在陆柏身上。
陆柏冷笑道:「什幺金眼乌鸦,你就是条疯狗,看来我们嵩山派被你给骗了。」
鲁正荣深知事已至此,不将嵩山派面目揭开,自己以后必死无疑,家人也难得保全,说道:「我是疯狗?我知道今日我说了这话,你们嵩山派可以像对付刘师弟一样,杀我全家。但我此刻所言,若有半点虚言,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丁勉蓦地眼放厉芒,倏地举起长剑,刺向鲁正荣。
鲁正荣闪身欲避,不料身侧吹来一股微风,身子一凝,竟然不能动弹,一道白光已到咽喉。
嗤的一声,鲁正荣两眼大睁,咽喉涌血,软倒在地。
丁勉不禁一愣,看向了云长空。
云长空袖手而立,盯着丁勉,缓缓道:「丁老二,你好毒啊!当着天下英雄你就敢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