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整个人娇喘嘘嘘,身上流着渗渗大汗。
云长空亦是如此,唯一的不同的,就是小弟仍然威武,说道:「你给我吃的什幺药!」
蓝凤凰喘息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对春药……免……这是我们五仙……从数十种花粉提炼而出,最能勾起人的七情六欲。
世间多有这种激发人……情欲之物,而非毒药,是以与……人体无害,不过是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使之变本加厉,不能自制……非与……女子,不然……欲火焚身而死……」
云长空见她双颊如火,娇艳可爱,说道:「你这傻子,世间纵有这药,只要我不是受困于某一地,我完全可以逃离,从容应对,何必非要如此。」
蓝凤凰道:「我一见你就对你心动了,给你喝了『五宝酒』,一般药物伤害不了你,但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能够百毒不侵!」
云长空此刻还是觉得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他蓦地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运气抵制心猿意马。
可蓝凤凰双颊如花,幽香阵阵,他竟然想再次扑上,但又觉得蓝凤凰不堪征伐,只好忍耐,可身子滚烫,额上不住渗出细汗,着实难受的很。
蓝凤凰有气无力的道:「空哥,我给你将圣姑的几个婢女叫进来。」
云长空摇头道:「绝对不行,哪怕我出去泡凉水也不碰她们!」
蓝凤凰笑道:「那我,将我教内女子叫进来几个。」
云长空听了这话,心神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呀……」却又急忙摇头:「不行,不行,你与她们尊卑有别,别因为我让你丢了教主威信!我还是出去泡凉水!」
蓝凤凰面露感动,一把拉住她道:「空哥哥,你这样说,我好爱你,其实我还可以。」
云长空不由惊出一声冷汗,心道:「她在试探我!」也想了一个促狭的主意,说道:「你这样可不可以?」
蓝凤凰一惊道:「这怎幺可以?」
云长空叹了口气。
沉寂好一会儿,蓝凤凰才又说话:「好哥哥,我今晚都听你的。」说着臻首轻探,找见了云长空的亲密小弟。
云长空心中很是激荡,没想到大胆泼辣的蓝凤凰,竟变的如此柔顺痴缠,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凤凰,今晚我。」
蓝凤凰本就是苗女,在男女之情上看似大胆,实则最为注重。
另一半就是自己的一切!
他的一切是自己的,自己的一切也都是她的。
渐渐的,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因为满足而变得平缓。
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停了下来。
「空哥哥,妹子真的好开心。」
「凤凰,让你开心满足,是我的心愿,那也是我的义务!」
「大哥,你真会说话,刚刚流了太多的汗,妹子帮你洗澡去。」
「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五毒教的女众自然给教主准备好了沐浴之事,两人洗完了澡,战场也被清理了。
云长空拥着蓝凤凰,一起寻梦去了!
……
窗外鸟鸣声,将沉睡中的云长空吵醒,不知不觉间,已是日上三竿了,身边也没了蓝凤凰身影,心道:「她何时离开,我竟然毫无知觉,显然昨夜的放纵,让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正思忖,忽听莲步细碎,一个女子高声叫道:「云公子,起来没有?」
云长空起身下榻,打开房门,婢女道:「早餐都已备好,快请盥洗,婢子们好侍侯你哩。」
云长空道:「那就多谢了。」
两个侍候他的婢女,捧上脸盆、巾栉,漱洗好了,即由几人簇拥着走向前厅。
厅中早餐早就设立好了,极为丰盛。
云长空一落坐,一女子即盛上一碗稀粥,道:「公子,请。」
云长空道:「凤凰呢?」
婢女含笑摇头道:「婢子不知。」
「想我了?」正说着蓝凤凰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娇媚的看着云长空,轻笑道:「这有碗汤,你先喝了吧。」
云长空笑道:「有药没?」
他一说,蓝凤凰娇靥一红,那神情真像一位新婚的小媳妇。
云长空不禁心神荡漾,暗道:「这妮子该不会给我下蛊了吧?怎幺我对她有些失制了?不行,我得跟随她研究毒术!」想着接过汤,几口喝了。
这一餐虽然丰盛,云长空却胃口不大,
匆匆食毕,忽见曾在任盈盈精舍内见过的一个婢女走入厅内,躬身道:「蓝教主,有新消息!」将一张纸递给了蓝凤凰。
蓝凤凰接过展开纸条一看,递给了云长空。
只见上面简单写道:「左率数十人,昨晚居于城外西北张大户家,今晨滞留不去,钟率人在四处打听云下落。」,下款没有署名。
云长空惑然道:「这左是左冷禅吗?」
蓝凤凰含笑道:「是的。」
云长空道:「这家伙打听我干什幺?」
任盈盈婢女抿嘴一笑,道:「你明目张胆约战左冷禅,若是不接战,固然是颜面扫地,但这白云山之约,他又毫无必胜把握,此刻若是不与你一会,恐怕他这五岳掌门没机会当了。」
云长空看了她一眼:「你叫什幺?」
婢女道:「大小姐给婢子取名小琴。」
云长空笑道:「任姑娘琴道大家,给你取名小琴,显然你很得她看中了。有这番见识,了不起!」
小琴道:「这不是婢子说的,是大小姐说的,所以才让人注意嵩山派动向。」
云长空不觉击掌赞叹:「这位任大小姐,对这江湖纷争全是看的透了,厉害!」
忽听身旁一名少女道:「称赞倒也不必,但愿你勿要给我家小姐添麻烦,那就谢天谢地了。」
云长空笑道:「这也是你家小姐说的?」
婢女道:「这是俾子说的。」
云长空微微颔首:「我约战左冷禅就是为了你家小姐,否则我才懒得理呢!」
云长空这是真话,以他的性格,与女子传几句流言蜚语,他就当清风过耳,只是因为这个对像是任盈盈,极为特殊,他才要搞左冷禅。
因为他也急于证明与任盈盈没有丝毫关系!
毕竟这娘们一身麻烦,她爹找不找?帮不帮都是问题。
这也让他眼前蓦地浮现出那个位尊权重的如花可人,自然也就想起了面对老丈人的为难。那种经历,一次也就够了。
蓝凤凰见他脸色怔仲,道:「怎幺?你对左冷禅此举有别的看法?」
云长空一时间不禁感慨万千,笑了笑,说道:「没有,只是这世上若无左冷禅,也未免无趣。」
此话一出,众女齐声娇笑起来。
堂堂嵩山掌门,五岳盟主,正道数得着的大高手,他想的却是无趣之言,仿佛只要他想,就能弄死。
蓝凤凰笑道:「左冷禅要是听到这话,估计得气死。」
云长空笑道:「他气不气我不知道,但与这名门正派的人打交道,我宁愿与凤凰你享受二人世界!」
忽听「嗤」的一声锐响,蓝凤凰反应奇快,将身一纵,飘然掠出丈余,转眼望去,一缕劲风直扑云长空面门。
云长空刚才与蓝凤凰对面而坐,她身子挡着,也没看清暗器来势,尤其这一突然跃开,更显的猝不及防。
但云长空身手过人,内功精纯,见与不见,也没什幺关系。他右手一挥,运用内功,手心微微一缩,暗器来势已消,竟没伤到皮肉,只在手心打转换,原来是一块细小的瓦粒。
但听一声长笑,窗外有人道:「好功夫,难怪如此狂妄。」
云长空屈指一弹,瓦粒激射而出,更是身若闪电,穿出门外,喝道:「既言狂妄,缘何而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