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赵怜真等人更加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最后一个人?
谁?
为什么他进去了,我们才能进?
就在几人疑惑之际,一阵悠扬的笛声,忽地从远方传来。
那笛声清越,与此地格格不入,仿佛不染一丝人间烟火,带着一股返璞归真的古拙道韵,清晰地压过了震耳欲聋的瀑布轰鸣。
众人齐齐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远方的山道上,以身着粗布麻衣的黝黑少年,正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悠然行来。
少年吹着弟子,悠然自得的姿态与此地一众修士焦躁、疯狂的气氛,形成了极不协调的对比。
他眉目寻常,气息内敛,若不是出现在此地,与乡野间的牧童并无二致。
他手中持着一根竹笛,正放在唇边吹奏,那清越古拙的笛声,正是从他那里传来。
这就是李寒舟口中的“最后一个人”?
在这杀机四伏,人人争先的秘境之中,这人竟透着一股田园牧歌般的闲适与超然。
赵怜真眼眸一缩。
“东荒殷村的传人……殷寿。”赵怜真看向李寒舟,疑惑道:“你是等他带我们进去?”
李寒舟摇了摇头。
“你这……”赵怜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向苏念一,问道:“你俩认识时间久,他一直这样?好徒儿,你就不觉得他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