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站起，抬头看着毫发无伤站在塔前的两人，悔恨和无力顿时化作两行热泪。
“完了……”
他愤恨开口，周身好似缥缈一般开始变得虚幻，脑海中也闪过万水宫主的嘱咐。
“还不曾等到主人回来……”
下一刻，大乘期的老者，就此魂飞魄散。
李寒舟看着这一幕，也松了一口气，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真是差点就交代在这了。”殷寿喘息一番，回头看了一眼李寒舟手中那掐灭的御神香，说道：“还好咱俩都留了一手。不然，咱们俩就真成万水宫主的‘参观团’了。”
李寒舟收起神王炉，点了点头。
“确实，多亏了你。”
随即，李寒舟看向那九层高塔，以及周围仍在缓缓旋转的混沌星河。
“接下来，就是这塔了。”
殷寿也看向宝塔，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方才这老东西临死前说这塔非主人亲启。”殷寿缓缓开口，他思绪颇多。
“是不是转世身份此时已经没用了。”李寒舟说道：“那老头儿被你一下给灭了，好像脖颈钥匙也跟着没了。”
“……说得也是。”殷寿扶额，随即他看向宝塔，又将目光放在手中神王炉上。
“我想试试。”
李寒舟看到了他的神情变化。
“你想来硬的？”
“对！”殷寿豪迈一笑，重新点燃御神香，喃喃道：“我倒也是好奇。那老头说的‘主人’，是不是真的那么了不起。”
“仙皇之下第一人，可毕竟不是真正的仙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