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大悲寺佛子伽生,也将出战!”
蟾空老祖道,“我把话先挑明,他真正的修为,可不是五蕴境!!”
此话一出,梵净寺等人脸色齐齐一变。
那伽生,竟还隐藏有境界?“是么,那我可很期待。”
陆夜却笑道,“到时候,你那账本上,也可以为他记录一笔血债!”
蟾空老祖呵地一声也笑了,“到时候,让我亲自为你写一篇祭文都行!”
话不投机半句多。
蟾空老祖懒得再和陆夜言辞争锋,开始传音叮嘱身边那些即将出战的强者。
同一时间,梵净寺那些老人皆传音,劝诫陆夜改变主意,哪怕要参战,也不要一人,梵净寺这边,会派抱真境强者下场。
可最终都被陆夜拒绝。
大悲寺的人手段太过残暴血腥,陆夜既然已下场,自然不希望梵净寺的人遭受毒害。
梵净寺众人见此,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遭逢如此大难,却让陆夜一人顶在前边,谁能视作理所当然?“诸位前辈若感觉过意不去,待我获胜时,诸位允许我前往那菩提木前打坐一番,足矣。”
陆夜笑着传音。
主持不悔和那些老人毫不犹豫都答应下来。
别说陆夜获胜,哪怕在这抱真境中落败,他们也会答应!!“又让我最后一个出场?”
大悲寺那边,佛子伽生眉头紧锁,心中很憋闷。
“你来压轴,我们才放心!”
蟾空老祖拍了拍伽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