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透着杀机的声音还在回荡,蟾空老祖已转身大步而去。
大悲寺众人连忙迎上来,一起离开。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说的好啊。
陆夜轻语。
“小友,这些恩怨,皆可算在我梵净寺头上,无论何时何地,倘若大悲寺对你出手,我梵净寺必倾尽所有,为你助阵!”
不悔温声开口,声音坚决。
今天,若不是陆夜出战,梵净寺就要输掉这一场大道争锋,让谁能不感激?“刚才,就该杀了那蟾空老儿!”
“陆小友宅心仁厚,不愿看着我们和大悲寺撕破脸,此等大义,着实让我们惭愧。”
“陆小友,这等恩情,我梵净寺上下,必不会忘!”
那些梵净寺老人都主动簇拥上来,都很感慨。
佛子心拙忽地道:“对决之前,陆道友不是说了么,若能赢得大道争锋,就允许他在菩提木下参悟大道。”
主持不悔笑道:“这等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当天,不悔安排一席素斋,款待陆夜。
说是素斋,实则所用食材,皆是用稀罕珍贵之极的灵物所烹饪。
便是酒酿,也是由数十种灵药酿制而成的陈年老酒。
酒饱饭足时,陆夜心旷神怡,精气神圆润通达,一股沛然莫御的暖流,在周身上下流转,滋养心境和神魂,那感觉,飘飘然直似要登仙。
陆夜心中明白,这一席素斋,必然花费了梵净寺不少心思,对自己修行大有裨益。
宴席结束后,不悔便亲自带着陆夜前往后山禁地。
那一株自上古时代就扎根在梵净寺的菩提木,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