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魏长乐抬手摸着下巴,问道:“所以你调查到云山公被人绑架到这里。”
郑硅点头道:“不错,否则本官又怎会带人来此?”
“你的意思是说,你能调查到云山公被人绑架到棺材铺,却查不出这里是监察院的据点?”魏长乐笑道:“云山公失踪也就一天,你就能消息灵通找到此地。这处据点存在快十年,你却不知是监察院的据点,郑硅,你觉得会不会有人相信你?”
郑硅眼角冲动,反问道:“你又怎知此处是监察院据点?”
“这块牌子你应该有所耳闻。”魏长乐将黑牌掏出,“监察院不良将魏长乐奉命巡查山南据点!”
郑硅大惊失色,失声道:“你.....你是魏长乐?”
魏长乐声名远播,郑硅当然也是听过大名。
但他万没有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便是名声赫赫的魏长乐。
包括燕子都将士的周围众官兵,听得魏长乐自报家门,也都是震惊不已。
毕竟大梁受塔靼威胁多年,甚至一度割地求和,大梁自上到下,对塔靼人都是没有任何好感,甚至厌恶至极。
如果说魏长乐在神都斩祭师还不足以让将士们感到震惊,那么坚守小小孤城以寡敌众击退塔靼数千精锐骑兵,生擒塔靼右贤王迫使塔靼归还云州,这对大梁的任何一名军人来说,那都是无与伦比的功绩。
郑硅是震惊于魏长乐竟然会来到襄阳,而董长史等一干将士却是惊讶能亲眼看到传说中的少年英杰。
本来董长史还恼怒眼前这年轻人对自己出言不逊,此时得知对方的身份,怒意全消,竟是上前一步,不无敬畏道:“你当真就是那个生擒右贤王的魏长乐?”
“董欢,你现在信不信我能割断你喉咙?”
“信,我相信。”董长史倒也实诚,“魏......唔,不良将,你连右贤王都能抓住,要割断我喉咙当然不难。不过我可是朝廷将官,无罪在身,你不能杀我。”
“袭击监察院据点,难道不是罪?”
长史董欢立马辩解道:“不良将,咱们可要凭良心说话。我可不知道监察院会将据点设在棺材铺,否则也不会领兵包围这里。我只知道这里是乱党的窝点,将云山公绑架在此。襄阳城的守兵本就有保护城中百姓的职责,既然有乱党,自然要剿灭,也要将云山公营救出来。”
“所以你确定云山公被绑架在此?”
董欢抬手向棺材铺大门指了指,“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藏匿的地方,云山公被他们挟持在地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