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点了点头,说道:“大将军的教诲,凌川铭记于心!”
紧接着,卢恽筹继续说道:“朝廷封赏战功的圣旨明日就会抵达漠北,届时,章绩也会被调回神都任职!”
凌川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他不知道章绩回神都是朝廷的意思,还是卢恽筹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对于自己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紧接着,卢恽筹再度开口:“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章绩这样的人北系军中比比皆是,他们有的是来捞取军功,有的是来镀金,也不乏杀敌建功的热血之辈!走了一个章绩,还有下一个李绩、赵绩……”
卢恽筹喝下一杯酒,继续说道:“所以,你若想要在北系军中站稳脚跟,还得让自己变得强大!”
不知不觉间,卢恽筹也有了些醉意,说起话来,也不那么利索。
“如今啊,朝中那些老狐狸都在观望,看我卢恽筹是步苏定方的后尘,被冠以反贼的帽子处死,还是会忍不住拥兵自立,成为名副其实的反贼,我卢恽筹又岂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们给我两条路可我偏偏都不选,气死那帮老东西!”卢恽筹大笑道。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赌一把!”露出看着凌川,饶有深意地说道。
一壶酒喝完之后,卢恽筹竟然亲自去抱了两坛酒出来,两人一直喝到深夜。
期间,大多是卢恽筹在说,凌川在听。
卢恽筹很多话也说得不明不白,只能靠凌川自己去揣摩,不过,卢恽筹说得越多,凌川感觉压力越大。
很多话,他说得很浅显,但背后的含义却很深,深到凌川都不敢去想。